然而不知为何,林宗臣只是喝完一杯,就脸颊酡红,犹如醉倒。
罗怀言想要阻止对方饮酒,林宗臣却是不管不顾,掀起一坛子酒一饮而尽之后,双目反而清明,神色也愈加振奋,颇有些精神焕发之态。
“罗小郎这话既然说出了口,那即便是在诓我,也算是搔到了我的痒处。”林宗臣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后,仰天长叹:“想我林宗臣自幼饱读诗书,习得武艺,就想要报效国家,却因为身份差异,不得不操持贱业,而不得出仕。
如今有罗小郎将我比作飞虎郎君,将我们这些最为低贱的商贾开拓南洋,比作汉家英雄光复故土,我就算当场死了又有何怨?”
罗怀言随后起身笼着手说道:“林叔,在北地没人敢冒充大郎君的言语,也没人敢擅改大郎君的钧旨。”
林宗臣仿佛真的是因为喝快酒而醉了,闻言只是摇头:“随你怎么说吧,但我还是要给你个保证。”
林宗臣脸色郑重,缓缓说道:“还是那句话,结果最终是怎样,我不好说,但我一定会尽力促成此事,不负刚刚开拓汉土之言。”
罗怀言依旧笼手言道:“林叔又不是没见过我家的船,即便不如南洋大船,却也有些可取之处,断断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林宗臣重重点头,胡子上的酒水也四散飞溅,随后他就瞪着有些醉意的眼睛说道:“罗小郎既然能跟飞虎郎君说上话,能不能替我等南洋商贾求一物?”
罗怀言摇头失笑:“我家也只是在飞虎郎君麾下听令,又何来能说得上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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