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对于刘淮来说,这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,整个人都有些无力。满腔怒火更是无法发泄。
诚然,从理智的角度上来说,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善之善者,能少一个士卒伤亡都是天大的幸事。
但是哪怕是绝对政治生物,也不可能靠着理智过一辈子。
可反过来说,到了此时,莫说汉军已经疲敝,很难发动大规模侵攻,单单只论刘淮对魏胜的政治承诺,在宋金两军身段都如此柔软的情况下,他也根本难以再下重手了。
这才是刘淮陡然失态的根源。
虞允文沉默了半晌,方才正色说道:“除了陆相公、辛总管、李节度,其余人都出去!”
宋军将领自不必多说,而汉军上下则是齐齐看着刘淮,等待他的命令。
刘淮冷笑两声:“阿昌也留下,其余人都出去,在院中相候!”
“喏!”
轰然应诺声中,众人纷纷鱼贯而出,偌大的厅堂中,除了双手依旧牵在一起的刘淮与张浚二人以外,就是虞、李、辛、陆、魏五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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