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魏昌一人的宣言也足够令人震惊了。
虞允文叹了口气,先是对魏胜的灵位躬身一礼,随后指了指那个布满石灰的首级问道:“此人是纥石烈良弼?”
刘淮点头说道:“正是金国左相纥石烈良弼,此人被我围困蒙城之后,自觉罪孽深重且走投无路,自刺双眼,割去耳朵与舌头,剖腹谢罪。”
虞允文听得眉毛抽动了几下,随后又看了看纥石烈良弼的首级,对刘淮说道:“这个结果,刘大郎可还满意?”
刘淮抓着张浚的双手,斜眼看向了虞允文:“虞相公可满意吗?”
虞允文沉默了片刻,方才在汉、宋双方复杂目光中摇头以对,诚恳来言:“自然是不满意,乃至于痛彻心扉的。只不过之前在私下里哭过几场,此时终究还是能忍耐一二的。”
“哦?不知道虞相公在哭什么?”
虞允文笼着手,言语已经恳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:“自然是在哭魏公,是在哭国家,是在哭天下局势,也是在哭你刘大郎。”
刘淮盯着虞允文,终究没有言语。
虞允文继续问道:“刚刚我的一问,大郎你还没有回答,这个结果,刘大郎是否满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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