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宝是最先反应过来的,他立即拔腿便逃,却只是转身的工夫,就被张振一脚踢到了腿弯处,打翻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众汉军将领森然的目光中,刘宝大声说道:“我没有!这是诬陷!虞允文,你这厮好没有道理,明明是你废物,打不过金贼,却要将屎盆子扣我头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拉着张浚的双手,看着虞允文的眼睛,依旧冷笑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虞允文只是让亲卫将几名人证带了上来,他们大多数是淮东大军中的游骑探马,还有两名刘宝的亲卫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策反的,此时全都出首指认刘宝截断军情,罪无可恕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宝惊骇欲死,知道自己逃不了这一遭后,开始怒骂他的那两个亲卫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因为缺少物证而没有坐实的事情,却由于刘宝的自曝而补齐了最后一环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淮终于将目光从虞允文身上移开了:“阿昌!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昌同样一身缟素,手持长刀进入厅堂之中,赤红的双眼四处张望,竟然有立即大开杀戒的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昌!你为父亲亲子,不能不手刃仇敌,现在就动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敢!”刘宝毕竟是一军总管,在生死之间泼皮性子一起,根本就不顾被汉军甲士摁住的胳膊,强忍着疼痛回头怒吼:“我乃是国家大将,就算是有违法度,也应官家下令,明正典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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