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淮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非如此,难以让张相公知道我心之坚决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浚再次扯了扯双手,发现纹丝不动之后,终于有些恼怒的说道:“那你且说说,需要什么公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扯着张浚的双手转身,将对方扯得一个趔趄,在厅堂中大声宣告:“我想问,我父在宿州奋战多日,距此地不过百里,为何没有援军?

        派来的军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到底是被谁扣下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浚稳住身形之后,艰难说道:“下蔡两军激战,金贼骑兵又多,也许是中间被金贼劫持了也说不准?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缓缓转头,脸上和煦的笑容已经转冷:“张相公这番说法我倒是不懂了,难道宋军没有游骑探马不成?难道这片战场只是由金贼掌握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厅堂角落的刘宝听到此处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缓缓向后退去,想要尽量遮挡身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府衙大堂虽然巨大,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甲士,已经十分拥挤了,刘宝只是退了两步,就被张振挡住,动弹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允文叹息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淮的言语张浚可能不明白,但虞允文却是再清楚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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