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浚闻言点头:“那就有劳邵总管布置了。”
说到这里,张浚仿佛才发现下首的二人:“虞相公,李总管,你们二人可还有什么说法?”
虞允文似乎已经是疲惫至极,只是微微摇头。
而李显忠在沉默片刻之后,还是起身拱手以对:“张相公,刘大郎此人,不能以常理度之。其人性烈如火,与那岳鹏举绝对不是一类人。”
张浚哈哈笑道:“少年英豪嘛,自然有傲气的。再说了,岳鹏举又如何?你只是见到他年长沉稳的一面,却不知道其人年轻时也是冲动无礼,喝醉酒耍酒疯差点将部将打死,还是太上皇专门下旨,让岳鹏举不再饮酒……唉……”
说到最后,仿佛想到了往日情形,张浚语气也变得艰涩,长叹出声。
若是岳飞未死,如今他又何须依仗邵宏渊与刘宝这两个臭鱼烂虾,早就直接将战线推到汴梁了。
李显忠张了张嘴,却在虞允文冷然的目光中坐了回去。
他原本是想暗中提醒张浚,刘淮这种独自发动北伐,并且打下好大一片地盘的将领独立性很强,与一开始就在赵构元帅府中任职的岳飞是两码事,甚至与从来没有脱离过宋军体统的曲端也是两码事。
用对付宋国内部的方法来对付刘淮,可能会有大麻烦的。
但似乎张浚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而李显忠却到底不能明言,也只能沉默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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