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乞哥张口欲言,却又语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纥石烈良弼呵呵笑了几声:“交战有五法,能战则战,不战则守,不守则走。余者,唯降与死尔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我军既不能战,又不能守。前些时日也试过能不能走,却被山东贼的甲骑逼了回来,如今山东贼与陈州军兵合一处,大军数万围城,更是走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无非就是降或者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完颜乞哥艰难点头,随后正色说道:“确实如此,无非就是降或者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没有说准是要降还是要死,不过既然完颜乞哥主动提及此事,八成就是想要降的;

        但纥石烈良弼为国家宰执,有自己的坚持,哪怕是为了身后名,也要为国家守节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各自知道对方心思,却终究是谁都没有说破,只是相对沉默了片刻,纥石烈良弼方才说道:“乞哥,不用着急,这两日间事情就会见分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纥石烈良弼解释道:“你有没有发现山东贼没有围三缺一,反而要将我军堵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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