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裕更加惊讶,随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听着黑暗中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满裕,你是知道咱们虽然是军卒,此时也在打仗,却也不用普通军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家法是要祸及家人的,之后的问话要着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满裕额头生了一层冷汗,不顾上半身依旧与厚重木椅捆绑在一起,连连点头:“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说手头宽裕……对,我的确是有了些银钱,乃是衙门口的王仲王班头相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说,他为什么要赠你钱财?你又为何没有上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去年八月底,我在街上,护送史府小娘子出门采买脂粉,与那王班头相识,当时也只是点头之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随着史府护院张虎与他饮了几次酒,就相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史浩毕竟是宋国相公,宰相门前七品官。王班头虽然也能带二十个衙役,二百多帮闲,却在临安只算个芝麻绿豆般的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搞一些护官符,这些衙役也愿意与我等护卫相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大约是在去年十一月之时,我手头有些紧,王班头看着我愁眉苦脸,就借给我一些银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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