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即便有人察觉到我可能有些来头,也只会觉得我父兄乃是有些说法。”罗怀言指了指自己笑道:“我的年纪就是最好的掩护,不会有人相信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大事的。”
苏宽也只是提醒了一下,随后就说起了其余事情。
“二郎,我已经探查明白,鹧鸪这几日乃是找了个姘头,夜夜笙歌,方才误事的。”
罗怀言皱眉:“鹧鸪每月的饷银都送到山东家中,每月只有一点例钱,哪来的姘头?”
苏宽摇头:“正在查。”
罗怀言立即说道:“不要查了,你带着你的人手,趁着还没关门立即出城,打着进货的旗号,去彭泽庄。”
苏宽立即低声应诺,随后干净利落跳出了车子。
罗怀言从怀中掏出半块碎银子,从马车窗子中伸出手,递给了随行骑士:“老郭,将此物递给瓦子街顺行号旁的大饼铺子,就说我明日要吃核桃酥饼,让他们早做准备。”
唤作老郭的骑士立即拨马离开。
罗怀言又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一个鬼符,装在信纸中递给了另一名骑士:“老王,你去把这封书信给苏记皮货的老赵,就说淮北书信来了。老娘舅只剩最后一口气,想要见见他,明日一早出新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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