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咱们这么打实在是太吃亏了!”有行军谋克驱马奔来,大声说道:“咱们都是甲骑,正当凭借战马之利,如何就要与山东贼阵战!”

        行军猛安乃是知道一些内情的,立即呵斥:“莫要扯淡,坚守此地不动,这就是军令!既是我给你的军令,也是上面的贵人给我的军令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名出言的行军谋克却依旧不甘心:“将军,既然不能撤退,那让俺来带着本部甲骑,去袭扰一番如何?以寻常骑矛刀枪对长刀甲士,实在是太吃亏了。这般打下去,即便都能战胜,我军好儿郎又得伤亡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行军猛安眼角一抽,看向战阵最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家部下的言语乃是实打实的大实话,因为在他的视野中,自家甲士正在长刀甲士的狂飙突进之下,犹如韭菜一般齐刷刷的倒下,接战不过一刻,就有两个谋克承受不住伤亡,向后溃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这位行军猛安知道,长刀甲士乃是标准的见面三板斧,只要能再坚持片刻,甚至不用过多杀伤,长刀甲士就会因为疲惫而无能起来,但是在这期间,又要死多少人?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重型兵刃所砍出来的伤口,在这种天气中,真的就跟直接死了没多少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你就带着自家谋克,从侧翼绕过去,看看能不能突一下山东贼侧后。但你给我记住,山东贼不是好相与的,非是他们阵型散乱,否则不能砸阵!”

        行军谋克立即应诺,随即翻身上马,带着近百甲骑从战场的右翼绕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刚刚与那面李字大旗擦肩而过,这名十分机敏的行军谋克却又感觉有些不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