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昌强自睁着眼睛,环视杜无忌、谢扶摇等人,摇头失笑:“我之前已经去了虞相公军中,并从他那里借了一艘小船,方才得以渡河。
总而言之,有许多人是知道我来到石相公军中的。
我在此地无论是吃饭被噎死,还是喝水被呛死,又或者一个雷将我劈死,恐怕都得被算到石相公头上。而届时自然也会有我兄长来与诸位来分说。”
汉儿军诸将皆是变色,而石琚只是摇头失笑:“这几年北地大乱,趁势而起的豪杰无数,到如今还能说上话的,果真无一不是真豪杰真英雄,哪怕你一个小娃娃也不能小觑。
罢了罢了,再试探下去,就该有人说老夫以大欺小了,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可好?”
魏昌努力睁着红眼,点头说道:“自然是可以的,我此时快要困死了,诸位总不会想要与一个昏死过去之人说梦话吧。”
谢扶摇心思活络,立即紧张起来。
正如同刚刚魏昌所言,政治人物需要为在势力范围内发生的一切事情负总责,魏昌若是真累死在陈州军大营里,那就真的是黄泥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长途行军之后,活生生累倒毙之人谢扶摇又不是没见过。
石琚仿佛也有这种忧虑,立即点头问道:“河北军情究竟如何了?可有说法?”
“自然是大获全胜,金贼六万大军彻底覆灭,大名府光复,河北其余金贼望风而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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