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多的机会,而你们这些武人都没有捉住,此时反而向老夫要说法,简直是奇了怪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夹谷清臣羞愤交加,却终究无从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纥石烈良弼见状,也没有继续挤兑心腹爱将:“形势在军议中已经跟你们讲得很明白了,山东贼在山东南部,只有这么八千正军,从这几日周围援军情况,也可以看出情报无误,我军只要将这八千忠义贼吞掉,山东之后的名城大邑任尔予取予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夹谷清臣闻言没有一丝振奋,反而再三叹气说道:“良弼相公,末将最多能支应到攻下此城之时。我等也不敢想其余名城大邑了,只盼迅速撤军,还望良弼相公勿要食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夹谷清臣倒是没有忧虑,毕竟军中还有火药,再熬一些时日,将忠义大军拖得再疲惫一些后,炸开城门或者城墙,以生力军攻城,必会一鼓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纥石烈良弼坐在马扎上,望着天空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这位金国左相又问起了另一个不相干的事情:“当日你与那飞虎子交手之时,他说要怎么处置我女真全族?”

        夹谷清臣闻言却是一个激灵,仿佛是被戳破梦魇一般,缓缓说道:“飞虎子说,他要让女真各部改姓名、发饰、语言,分散在各地安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会毁掉大金国的所有典章与文字,并且会亲自派人编写大金国的史书,让咱们的子孙后代不知自己身份,指着《金史》呵斥我辈俱是蛮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最后,夹谷清臣的呼吸也粗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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