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某种信号,搀扶着军使的亲卫明显身形一僵,然而多年以来对军令的遵从已经刻到了骨子里,亲卫还是立即就有了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亲卫的左手依旧揽着军使,右手却已经摸到腰间,缓缓拔出解腕尖刀后,狠狠刺入军使的脖颈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军使万万没想到会在宋军帅帐中遭到友军突袭,眼中不可置信的神采只是闪烁了一瞬,就暗淡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亲卫做完此事后,只是将那军使往地上一甩,随后用血淋淋的手拔出佩刀,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片刻,亲卫扶刀走了回来,裙甲下摆也溅上了点点血渍,拱手说道:“总管,都已经清理妥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宝从帐中的阴影中现出身形来,看着手中木匣,脸色阴晴不定:“你是不是疑惑老夫为何要做此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亲卫双手血渍未干,拱手说道:“末将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宝摇头:“你不是不敢,而是心中腹诽老夫早与山东结怨,因此方才见死不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亲卫不敢说话,只是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宝见状长叹出声:“你啊,简直是误会我良多啊。我这这番举止,明明就是为了淮东大军的儿郎。你想想,无论是进攻身前的金贼大营,还是去支援宿州,淮东大军又怎能逃得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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