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纥石烈良弼渡河,就是为了与张浩或者仆散忠义商议,让他们把浮桥摆出来,好让大军渡河。
昨日刚刚回到汴梁的仆散忠义在河南岸听罢纥石烈良弼的要求,不由得当场冷笑出声:“良弼相公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?”
纥石烈良弼与仆散忠义也算是相知已久,闻言摊手以对:“乌者,不是我异想天开,而是局势就是这般。难道你还有兵力进攻徐州不成?”
仆散忠义身上的血腥气还没有散去,捏了捏有些裂口的右手说道:“此番我已经击溃了成闵,只要再将那张浚与虞允文斩杀干净,宋国北伐之事也就成了笑话,到时候区区徐州,还不是手到擒来?到时候还需麻烦良弼相公,继续在大名府为我牵扯刘大郎了!”
此番话虽然有些阴阳怪气,但仆散忠义既然已经试出了宋军的成色,心中自然也就有八成把握。
什么宋军精锐,一群垃圾罢了。
纥石烈良弼摇头以对:“我仔细看过军报,成闵的鄂州大军主力参与巢县大战,伤亡十分惨重,最为精锐的背嵬军都被打残,短短两年,是绝对无法重新组建的。”
仆散忠义眼神一凝,沉声说道:“那依照良弼相公所言,我是捏了个软柿子?”
纥石烈良弼再次摇头:“我又没在南阳,如何知道成闵究竟还有几分成色?只不过……”
说着,纥石烈良弼指了指东方:“我是真的知道山东贼是何等强悍,再多兵马都不嫌多的。”
仆散忠义如同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纥石烈良弼,在原地踱步片刻之后,方才说道:“良弼相公,你最近与阿撒有联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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