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义问止住了咳意,摇头说道:“唉,咱们庙算的挺好,说是金国分裂成两个,他们必定不会共存,只要他们打个精疲力竭,就是我大宋北伐之机。
可如今看来,天下事不是那么简单的,总会有乱七八糟的人跳出来搅动局势,实在让人忧愁。”
虞允文叹气说道:“自古做事都是这般,能一帆风顺的才是少见,大多数还是得越过层层艰难险阻,方才能得到一丝胜机。”
“是啊。”叶义问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来:“老夫身子骨不成了,接下来该如何去做,还是得看虞相公你的了。”
叶义问在秋后巡查各地兵马,感染了一场风寒,身体就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。
他今年已经六十六岁,平日里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物,在这个年纪经历病患本来就犹如过鬼门关一般。
虞允文默然片刻。
虽然叶义问不知兵,也曾经闹出来一些幺蛾子,但他的性情比较柔软,能够容忍虞允文的夺权。
这要是再换一个正经的江淮宣抚使,说不得还会因为权力问题而起波折。
想到这里,虞允文叹了一口气,从怀中拿出另一封文书来:“有商贾传来的中原近报,汴梁有兵马调动到关西。”
叶义问闻言却并没有喜色,而是瞬间有些惊慌起来:“这封文书,可万万不能让朝中看到,否则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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