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又有些担心,是不是由于安坐城中,让汉王对自己起了厌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,诸位能保证汴梁城中平安,属实是有功无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娄王孙等人的请罪,刘淮没有任何苛责,反而召开了宴席,温言宽慰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宴席之中没有酒水,更没有歌舞,饭食也只是军中寻常的粟米饭,唯一不同的就是炖了一些羊肉,还有些豆腐与豆芽,比寻常士卒的丰盛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汴梁诸将得到了刘淮的宽慰之后,也是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下一刻,刘淮的一句话又让他们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依照我的军令,你们到底是过了四十日的期限了,是否还能任用,以何种职位任用,还是得看军法官的记功账簿。”刘淮举起酒杯,将其中清水一饮而尽:“不过你们放心,保住汴梁乃是大功一件,我万万没有不酬功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娄王孙率先出列,躬身行礼:“汉王所行的乃是王道法度,我等绝无怨言,只可恨我等不能早识天命,早些易帜起义,方才有今日之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摆手,让娄王孙坐了回去:“不怪你们,人生于天地间,终究还是要审时度势的。就比如当日,你们若是易帜,仆散忠义肯定要先下杀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张浩张相公做的反而是对的,能避免在城中动用刀兵,善莫大焉。

        哦,对了,张浩既然没有走,难道也没有传来言语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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