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金军驾着小船通过汴河靠近,只不过他们也不敢离得太近,只是远远一望,就立即转身离去。
刘淮与张白鱼二人并肩坐在一处临时堆起的高台之上,居高临下,一览无余的看着汴河之上,一边饮茶聊天,一边等待金军出招。
但是茶水喝了十几壶,两人轮流上了好几次厕所,就连煮茶的木炭也添加了好几次,金军就是没有动作。
“奇怪。”张白鱼俊秀的脸上满是不解:“金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我军已经到了这里,金贼不说浮马渡河,也应该搭建浮桥,做出进攻的架势吧?
为何要在汴河以南吃西北风?莫非他们从上游或者下游渡河?想要突袭我军?”
刘淮同样摸不着头脑,但是他还是否认了张白鱼的说法。
“没用的,我军斥候撒得很开,而且手中都有传讯用的烟花,传讯速度远远不是金贼马速可比的。
金贼一开始渡河,咱们这里肯定会收到消息。”
张白鱼挠了挠头:“可是……可是金贼的猛安谋克户与咱们只有一衣带水,他们难道就不怕我军趁着夜色,以精锐兵马突袭,让那些猛安谋克户全都炸营了吗?”
刘淮同样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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