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再说,就算临阵换相,临阵换将,是不是还是得有一人集中兵财政权方才能抵挡金贼,保住巴蜀?
而除了我,还有几人有这番能耐?就算有,临阵更换,是不是会造成混乱,给金贼可乘之机?”
“曾知事,本相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,若是真的让金贼攻入巴蜀,朝野是一定要杀你来泄愤的!”
“而你曾知事的人头,就是官家的罪己诏!”
曾觌脸色惨白,腿又有些发软,与陆游对视片刻后,重重点头:“我试试,我试试……”
陆游捏着曾觌的胳膊,语气变得有些严厉:“不是试试,而是一定要成!西川千万士民的生死,就看接下来三两个月的战事了!
而本相是否能在此地继续主持军政,就全看曾知事你的了。”
曾觌连连点头,终于想明白了他如今和陆游乃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“既然曾知事同意,那现在就立即出发,我派人护送,一路上用官驿,换马不换人!
曾知事,如今谁最先将军情带到官家面前,官家就会最相信谁,你的余裕也不是太多!”
曾觌咬牙说道:“我现在就出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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