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军议参与的人比较少,地位最高之人也就是天雄军总管王友直了,可即便一军总管面对中枢的参谋长也是要矮一头的,因此所有人都只是低头饮酒,当做没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淮摊手说道:“梁先生这可错怪我了,我的确没有冲阵,这可是全军上下有目共睹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肃微微摇头:“大郎君莫要如此自欺欺人。今日也就是仆散忠义见到事不可为,扭头走了,若是他真的催动全军不要命的杀来,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:“梁先生多虑了,且不说仆散忠义敢不敢将西金全部兵马赌一把大的,就说这片河滩又能摆开多少兵马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金贼以步兵压来,则必然会遭受长时间炮击;而若是金军以骑兵杀来,则会更加施展不开,而且会直面我军坚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只要接战,无论如何都是稳赚不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只可惜仆散忠义确实是能屈能伸,大将之材,竟然不上钩,直接引兵退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刘淮言语中竟然承认以自身为饵的事实,梁肃不由得更加愤怒,却又不好发火,只能连连饮茶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淮见状,也怕自家参谋长被气出个好歹来,赶紧岔开话题:“梁先生,接下来的局势可有何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肃依旧在生闷气:“臣已经心乱如麻,暂时容臣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淮却也没有继续等待,而是直接说道:“那我先说一下,还望梁先生能为我查漏补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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