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官家除非罢免御史中丞,否则就一定会罢了贤侄的使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游再次失笑:“这事要从我刚刚抵达成都说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日我抵达的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探查成都府周边的耕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仅是王氏的,范氏、宇文氏我都探查了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此处,陆游又是呵呵笑了几声,而宇文时中也是坦然,似乎没有在意灭门之祸擦身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那王友的确是个聪明人,他立即就猜到我想要找借口让王氏吐出田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乃是五房,算是边缘之人,也想要趁机扳倒王会……呵呵,宇文公你能懂吧?就是高门大户蝇营狗苟的那点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我就拉拢王友,并且留下了他的书信,让他成为了我的内应。他八成仅仅以为我是要吓唬一番王氏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王氏主脉男丁皆被我杀尽,当事的,又有些地位的就剩下王友一人,若是他想要攀咬我,那我就将那几封作为投名状的书信亮出来。到时候王友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,一个协助外人谋害兄长子侄叔伯的大逆之罪是逃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只要王友能咬定牙关,说是匪徒所为,即便有王氏的姻亲与门生故吏,也终究难成气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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