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德叹了口气:“郡王,别人不知道,咱们还不知道吗?刘大郎在北地破军杀将,不仅仅将金贼杀得肝胆俱裂,更是将大宋兵马吓得胆寒。
这甚至都不是一城一地得失可以改变的,咱们在这里捉奸细杀探子,真的管用吗?”
杨沂中本想跟赵怀德解释一番,但想到刚刚两人竟然在谋划破坏北伐,也一时间觉得心气全无,只能在沉默中挥手让赵怀德离去了。
而大约同一时间,几十张涂抹乱七八糟的信纸也被送到了罗怀言的桌案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在陈俊卿府上做事的喜鹊送来的,他说今日陈俊卿的行状很不对劲,似乎十分焦急。”
“他在书房里写了一封书信,让属吏夹带到军情文书中一起送到南阳。”
“喜鹊只是杂役,他没办法知道书信内容,在夜间陈家的家生子收拾完书房之后,他又去了伙房,将废纸全都包裹好,送了过来。”
罗怀言连连点头,借着油灯翻看着几张已经满是脏污的信纸。
有的纸张墨渍布满其上,什么都看不出来,还有的明显是陈俊卿练字的宣纸,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文字组合。
在翻找许久之后,罗怀言方才找出几张有用的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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