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陆相公果真是已经疯了。
想到此处,王会反而也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询问:“那之后呢?这番遂了陆相公的意,陆相公还要干什么?”
陆游言语轻快,犹如在说一件小事:“接下来自然是要清点隐户、隐田,然后登记造册,除去国家恩典的免税田产,其余的都应该在户册上的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王会似是在疑问,又似是在喃喃自语。
陆游面露惊奇:“怎么,你不知道度田是怎么回事吗?你们王氏族中私塾竟然不教授《后汉书》了吗?就是光武帝在河北干的事情。”
我特么当然知道度田是什么,我甚至还知道光武帝度田度出了多大乱子。
这根本就是‘我家真有一头牛’的问题。
当日河北可是反了不少豪强,你陆游难道就不怕成都也造反吗?
而在堂中的许多官员也尽是肃穆。
这年头哪怕是寒门子弟出身的士大夫,也是家有地产的小地主,不可能出现真的赤贫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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