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北方肯定要崛起一个比金国强悍无数倍的新势力,若不能在此之前占据足够的优势,宋国国祚是很难维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刘淮毕竟没有跟宋国撕破脸,因此即便心中紧迫感已经到达了极致,可陆游终究没有给任何人作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陆游的这番举动在其余人看来,则是这位新任四川制置使有些过于急于求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会闻言微微皱眉,放下手中酒杯,起身拱手说道:“陆相公,还请恕在下听不懂这番话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家的确有许多田产,却或是平日买卖,或是官家赏赐,都是有跟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因为我家世代为官,积累的田产多一些,就成了罪责?否则天下富人岂不是都该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会不卑不亢的说罢,随后又环视酒宴上的官员士绅,看到他们纷纷点头之后,方才捋了一把长须说道:“至于吴经略所安置士卒的军屯,不是依旧好好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在下真的不知道什么吞并田产之事。还请陆相公彻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游静静听完,随后诚恳说道:“王通判,我是真的想要私下解决此事。毕竟此时吴经略还在关西鏖战,若是因为这等小事,而让前线出了岔子,以至于让金贼攻入巴蜀,那才是万死难得其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会脸色一变,终于是沉下脸来说道:“陆相公,在下不知兵,不知道关西的局势究竟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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