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这不是咱们的大功臣来了吗?怎么有空纡尊降贵光临寒舍了?”
满身酒气的侯安远听到这番阴阳怪气的言语,对两名契丹人诚恳说道:“我说我是射偏了,你们信吗?”
刘八抱臂说道:“你这话若是说给汉王他老人家听,你觉得汉王会信吗?”
“一支箭射出去后,没有当场射杀完颜襄,反而在偷袭完颜襄的蒙兀人脑袋上开了个洞。
呵,我说句天公地道的大实话,若你不射这一箭,说不得完颜襄的天灵盖就要结结实实挨上这一棍了。”
听到此处,侯安远终于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了:“当时乱成那种德行,你说我能怎么办?能不顾生死射一箭已经不错了,还待要如何?”
说到这里,侯安远有些后悔。
往日好兄弟时旺邀请自己一起射箭的时候,侯安远总是觉得远远射箭是孬种,白刃厮杀才是好汉,所以一直在敷衍。
当时谁能料到,改变临潢府局面就差在这一箭上了呢?
侯安远低吼了两声之后,也觉得无趣,随后看向了失魂落魄的耶律陈家: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
刘八摇头以对:“自从知道蒙兀人劫掠来的奴隶都是契丹人后,他就是这副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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