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用了你们这般计策,在徐州挖矿的那几千儿郎可能会逃出生天,但是临潢府的契丹部族不就遭殃了吗?
我……我这是在害人还是在救人……我……”
耶律陈家言语诚恳,说到最后在两难之下竟然潸然泪下,到最后泣不成声。
侯安远有些无奈,却也只能解释:“陈家,强杀乃是最后的办法,若你有其余说法,现在就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。
比如你找到靠谱内应,能够下毒什么的,都可以。”
刘八则是直接起身,没好气的说道:“侯校尉乃是山东人,不知道蒙兀人的德行属实寻常,你一个生于临潢府,长于草原上之人犯什么糊涂?
侯校尉,你赶紧回去吧,别管这糊涂蛋,就依你所言,将强杀那两个王八蛋当成最后手段,你我都做些准备。”
虽然不明白刘八为何突然将耶律陈家骂了一顿,可侯安远也懒得计较,直接起身离去了。
这只是一件小事罢了,所以侯安远将其抛之脑后,借着跟随在曹万策身边的机会,打探金国究竟要与蒙兀达成何等协议,顺带看看有没有弄死完颜襄的机会。
时间又过了五六日,到了九月中旬的时候,蒙兀人终于来了。
为了彰显军势,无论是完颜襄还是萧平,甚至曹万策所纠集的这不到一千兵马全都向北行进五里列阵,既是迎接,也是示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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