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朝阳初升,金色的阳光洒落大地,仿佛孕育着无限的希望,给人以美好的畅想。
然而此时此刻,楚州布政使郑兴怀的府邸中,却是传来阵阵喝骂之声。
郑兴怀有两个儿子,长子走了仕途,得益于郑兴怀的教导,官声极为不错,只待熬过了资历,便可回京升迁,到时再加上其父的人脉,未来必定官运亨通,前途无量。
至于他的次子,就显得要平庸许多。
既没有读书的天分,也吃不了练武的苦,最终文不成武不就,成为了一名只知熬鹰斗狗的纨绔子弟,无所事事。
好在郑兴怀家教甚严,至少在这楚州城内,这位次子不敢做什么欺男霸女之事,勉强没有败坏郑家的脸面。
而就在昨天晚上,这位郑二公子在青楼喝酒作乐,不知是何原因,与护国公帐下的一位军官发生冲突,结果武艺不精,被人家狠狠暴揍了一顿。
郑兴怀听闻此事,眉头微皱。
自己这个次子虽然百无一用,是个再纯粹不过的废物,但胜在有自知之明,绝不可能不自量力,与一名入了品级的军官动手争斗,这其中必然是有着什么蹊跷。
然而当想到次子往日留连秦楼楚馆的荒唐行径,郑兴怀还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所以在吃完早饭后,便将其叫到了书房,疾言厉色的呵斥了许久,直到太阳彻底升起都不曾停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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