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总你太坏了！”
“吓死我了，有那么一瞬间心脏都没动了。”
“快说吧，多少收视率。”
于是对准陈远一通追问。
陈远也没卖关子了，直接看着众人说道：“浙省卫视：1.24%收视率，京城卫视：1.08%收视率，爱奇艺平均750万播放量。”
静。
死一般的安静。
办公区再没有半点声音，只剩下陈远的话在耳膜边回荡。
王小美惊得张大了嘴巴，王宇飞愣在原地，眼珠子瞪得老大，赵晨猛吞咽了口唾沫。
直到一名少妇不小心跌倒，将手边的玻璃水杯撞翻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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