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要修剪的是一匹黑马。
李悠南在征得同意以后,拿着手机摄影。
马夫拍拍马颈,低声安抚着。
黑马显得十分焦躁,不停地将重心在几条腿间换来换去。
被老杨盯住的那只前蹄,蹄缘的角质层明显过长,边缘卷曲、开裂,甚至有些地方微微翘起,露出底下颜色更深的缝隙。
它踏动蹄子的声音很沉闷,还带着点拖沓,不像其他钉着好掌的马那样清脆利落。
说实话,看到这样的马掌,李悠南都想上去给它抠掉了。
那只被抬起的蹄子悬在半空,蹄底厚厚的旧角质层又硬又干,布满裂纹和污垢,边缘磨损得参差不齐,蹄心处有些地方颜色发暗,甚至微微凹陷。
空气安静下来,只有马偶尔不安地喷着响鼻。
老杨的旧钳子咬住旧蹄铁边缘,猛地一撬,“咔啦”一声,那磨损变形、几乎嵌进蹄缝里的铁片应声脱落,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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