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蕊点了点头，认真地说：“确实是的，这一块还有很多的课题可以研究。我的计划就是研究生阶段，专攻弦论的一些研究……不过你能理解‘时间不存在’这句话吗？”
李悠南想了想，说：“倒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。”
李悠南作为一个合格的理工男，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理论物理的课程，但是有高中物理的底子，大学的时候偶尔听一些选修课，理解这些概念并不困难。
他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知识，跟陈蕊闲聊，心里倒有一些逐渐惊讶起来，眼前这个女生的知识储备以及对物理学的热情，让人有一些瞠目结舌。
最有趣的是当她聊起理论物理的一些东西的时候，整个人的眼睛都在发光。
李悠南的感觉倒也说不上枯燥，他的涉猎极广，什么样的知识都能插上几句。
如此聊了挺长时间，忽然陈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，聊天戛然而止，有一些定定地看了看李悠南，仿佛刚刚从某种状态中脱离出来了，还有一丝诧异。
李悠南奇怪地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陈蕊迟疑了一下，有一些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我……我又说嗨了，我们换个话题吧。”
李悠南表情有一些古怪：“怎么突然要换一个话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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