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那个二十出头、很安静的年轻女友望向了老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送他下去!”刀郎陈的声音不高,但很果断,“我车快,路也熟。小敏跟我一起,路上能照应点。”他女友立刻点头,脸上没有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刀郎陈辛苦!赶紧的!”齐顺义立刻同意,同时终于拨通了急救电话,快速报着位置和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已经虚脱、几乎站不稳的老张从地上搀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浑身瘫软,呕吐物弄脏了衣襟,脸色灰败,眼神涣散,之前的固执和赌气荡然无存,只剩下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几个人架着他,把他塞进刀郎陈那辆卫士110后座时,他经过李悠南身边,极其艰难地、含糊地挤出几个字,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深深的悔意:“兄……兄弟……对……对不住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又是一阵剧烈的恶心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悠南拍了拍他肩膀,没说什么,只是示意赶紧上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追究对错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刀郎陈的女友小敏迅速坐进后座照顾老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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