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乃弘文馆之主,兼翰林院大学士,更蒙东宫之恩,列为文士之列,杜镜,字子深。”
他每吐露一个身份,语气便加重一分。
言毕!
杜镜挺直腰板,望向马上将领,言道:“将军,可否容我面见少保大人?我有几句肺腑之言,欲与少保共商,或可成为化解当前局势的金玉良言。”
“可不能做出君臣有阻之时,自古以来臣子多为天子分忧,可别留了青史骂名。”
“倘若少保大人有所疏忽,将军您恐怕也难辞其咎。”
年轻将领闻言,显然被杜镜一连串的头衔搞得蒙圈了。
他是陆家军一员偏将,手握数千精锐只管打仗。
对于朝中复杂的官制与文人士大夫的世界却知之甚少,尤其是“弘文馆”、“大学士”这样的词汇陌生。
只是后面一句,他却是听懂了。
年轻将领脸色微沉,一抽马鞭,空气之中响起音爆之声,语气冷漠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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