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月与谢家之间,却有一层亲戚的纽带,二人才关系亲近,按照辈分来算,苏月应当称谢灵萱为表姐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苏月脸上浮现出几分激动之色,继续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那宰相家的三公子,去年一举高中第一榜的进士,更是精通书画,名动整个京城,多少人梦寐以求他的一幅字画而不可得,而他却在这三年里,为姐姐写了多少封书信,真是让人羡慕不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工部尚书府的二公子,诗词造诣堪称翘楚,昔日《登白马寺》之作问世,引得无数文人骚客慕名而至,寻觅那诗中描绘的禅意与景致,他对姐姐倾慕已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年登科的探花郎,仪表堂堂,才华横溢,殿试之际,连圣上都赞誉其精通国事。长公主为他在京都设宴庆贺,而他特地前来为姐姐报喜,可惜姐姐未能与之相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月在一边长吁短叹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灵萱似置若罔闻,轻倚窗边,目光凝注于桌上那本静卧的书籍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不是什么诗词歌赋,文坛大家所作,在书的卷首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《练兵纪要》!

        乃是当年陆沉在陆家军中所写,正书9卷,杂集6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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