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饰丫鬟轻声问道,手中细致地为胡芸娘梳理着长发。
楼中女子间,皆以姐妹相称,情谊深厚。
胡芸娘手持花钿,在额间轻点,勾勒出一朵精致的额间花。
“迎春啊,你这小丫头片子,整天就知道和那些落魄的书生眉来眼去,他们不过是些花言巧语的小白脸,兜里怕是连十两白银都掏不出来。”
“等你日后就会明白,能掏得出银子的男子,才是你的如意郎君。”胡芸娘的话倒是有几分世故。
迎春闻言,似乎有些不服,那双弯弯的细眉轻轻蹙起,仿佛要反驳什么,不觉手上多用了点劲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,手劲真大,轻点!”
胡芸娘故作怒意,嗔怪道,“真该把你卖到土窑去,让你天天连床都下不了,双腿发酸。”
迎春闻言,自然不敢与胡芸娘顶嘴,乖乖地站在一旁,不敢再言语半分。
胡芸娘轻抚着发丝,无奈地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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