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子昂瞥了司马亭一眼,笑道:“谅你也不敢。”
帛书上的字迹犹新,显然刚写上不久。
唐子昂轻咳一声,笑眯眯地将帛书卷起,握在手中。
“义举,这次还算懂事,知道给老师带礼物。”
司马亭苦笑不已,老师的性子便是如此,他也无可奈何。
陈鲁在一旁赞叹道:
“破山中贼易,破心中贼难!”
“这仁人志士的解读,若真出自少年之手,那此人再过数年,或许真能成就一番气象。”
“说不定,儒家之内将因此再添一祖。”
陈鲁同样出身儒家,只是未曾进入书院深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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