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太君端坐主位,未发一言,却已恢复了一家之主的威严与气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莹亦起身,轻轻拽了拽司马亭的衣袖,柔声道:“亭哥,母亲在家中一向治家有方,奖惩严明,你大可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夫人听了谢莹的话,眉头这才渐渐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语气也随之变得温和,继续说道:“这谢观,其母便是个不敬长辈之人,有其母必有其子。老爷被弹劾的奏折中,便有着他母亲惹出的诸多事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旧事重提,袁夫人脸色不禁又添了几分冷漠,沉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几年前那桩风波,惊动了多少显赫贵人?就连苏相这等位高权重之人,也对老爷提出了责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次弹劾的奏折里,所谓的私德有亏,教子无方,都是谢观母亲惹出的祸端,最终致使老爷被剥夺了侯爵之位,两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事究竟缘何而起?

        在座的诸葛夫人心中自然有数,不过是朝中那些贵人们,借老爷谢灵战败之机此,打压谢家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观母亲当年抱着孩子求名之举,竟成了他们手中的把柄和利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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