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逢安满脸黑线:“玉君,你现在为了整我,竟然连谎话都能说出口了。”
“我已经成年很久了。”穆言谛闭上了眼,言外之意便是说谎话已经对他没有影响了:“况且,现在的我,是真看不见。”
柳逢安:六。
我竟然有些无法反驳。
“这不好。”
“那也受着。”穆言谛用魂力将手中的定魂珠缩小了一些,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。
他唤道:“张姑娘。”
张瑞凤:“嗯?”
“把他扶坐起来,面对我。”穆言谛吩咐道。
张瑞凤走到了床边,依言照做:“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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