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过。”江寒的眼神暗了暗,“当年江伯父收养我后,便将我送离汴京,去了江南求学。三年前我回到汴京,才知道家兄成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‘断水刀’,可等我想去找他时,却听闻他为护沈砚,在洛水与柳嵩死战。后来我接手盛昌票号,暗中调查,才知道家兄并未战死,只是隐退在了落霞山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家兄不想再被江湖事打扰,便一直没去见他。直到近日,我发现盛昌票号的几笔生意,竟与柳嵩的余党有关——他们借着票号洗钱,还在暗中策划着什么。我不敢声张,只能来找你,毕竟,影花是家兄和沈砚一手建立的,你是最可信的人。”
江砚看着江寒,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没想到,寒江失散多年的弟弟,竟是汴京有名的票号少东家;更没想到,这位看似文弱的少东家,竟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江湖事,还察觉到了柳嵩余党的阴谋。
“你有证据吗?”江砚沉声问道。
汴梁双刃
江寒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,递到江砚面前:“这是票号近半年的账目,上面标红的几笔,都是与北狄商人的交易,可这些商人的身份都是假的,背后其实是柳嵩的余党。我还查到,他们下个月会在城外的青云客栈,与北狄的使者见面,商议如何偷袭汴京城的粮仓。”
江砚接过账册,仔细翻看着,越看越是心惊——柳嵩的余党竟藏得如此之深,还想通过断粮来动摇汴京的根基。他抬头看向江寒,眼中多了几分敬佩:“多谢你告知这些。你放心,影花定会阻止他们。”
“我不仅是来告知的,”江寒挺直脊背,眼神坚定,“我还要跟你们一起去。家兄护了沈砚十二年,护了汴京十二年,如今他隐退了,我这个做弟弟的,理应替他守住这片太平。而且,盛昌票号的事,我必须亲自了结,不能让家兄的名声,被这些奸佞玷污。”
江砚看着江寒,突然想起寒江当年的模样——同样的坚定,同样的有担当。他点了点头,拿起桌案上的断水刀,递到江寒面前:“好,那就一起去。这把刀,你先拿着,就当是寒江哥在陪着我们。”
江寒接过断水刀,指尖抚过刀鞘,眼中泛起一层水雾。他知道,这把刀承载着家兄的使命,也承载着影花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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