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夜少爷饶命!饶命啊!小人就是个看门的!都是听命行事!您大人有大量!就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!求求您了!”
他哭得涕泪横流,裤裆里又是一阵湿热。
陈玄夜眼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这些狗腿子,往日仗着陈枭的势,没少欺辱他这一脉的族人。
“听着。”
陈玄夜抬起脚,踩在护卫的脑袋上。
“滚回陈家,告诉陈枭。”
他一字一顿。
“洗干净脖子,明日此时,我来取头!”
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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