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让他讨厌的脸上，挂着如蔷薇花一样的笑容。
平时觉得格外难看。
今天却很刺眼。
他冷嘲一声，现在装不在乎，指不定是在琢磨新法子恶心折磨他。
这种恶毒雌性，跪着求他，他都不愿意搭理。
脑袋里闪过一个让他心思雀跃的念头，把佘灵踩在脚下，看着她痛哭流涕求饶，一定畅快极了。
“阿嚏”
佘灵被浓郁的香味刺激得打了个喷嚏。
一只白玉般的手伸过来，递给她一块巴掌大小的兽皮，“擦擦。”
是白发的虎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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