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山信掀开帘子走了进来。
他刚才和贺妙君在后面都听着呢。
看了一眼屈会长,连山信阴阳道:“屈会长,稀客啊,想见你一面可真难。”
屈会长“噗通”一声,直接跪倒在地:“千错万错,都是我的错,请信公子责罚。”
这滑跪速度,堪比法兰西。
连山信都没想到,他能做到这一步。
只能说,不愧是商会会长,能把家业做到这一步,是有理由的。
他没有让屈会长起身,来到大禹十八年,他已经彻底成长为一名酒精考验的封建主义战士。
人人平等那是前世的事情,该入乡随俗就得入乡随俗。
“屈会长,你比我想的要能屈能伸,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为难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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