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瑞祥拧开保温杯灌了口水，蒸汽模糊了镜片。
“他昨晚晚自习，又在那和俞清妍讲话！”
“你不是还说宋婉瑶的家长打电话来，说女儿最近有点不对劲……”
“但宋婉瑶这次物理大题全对。”陶悠兰抽出一份试卷，“她以前这种题最多拿一半分。”
徐瑞祥的斥责卡在喉咙里。
他从算分的老师手上接过刚出炉的年级总排名表，目光骤然凝固——
第一名：俞清妍742分
徐瑞祥长舒一口气，还好，定海神针没动。
指尖继续下滑，猛然顿住。
第八名：池宏715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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