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在我烧尾馆闹事,是来踢馆的?”
二舅余勒连忙摇头,面上赔笑,并且伸脚踩住方束,预先防止方束可能会年轻气盛。
“哦?”这姓令的男子道行不浅,他盯着舅甥俩的口唇、喉管位置瞧了几眼,就看出了端倪。
其人似笑非笑的出声:“学过本馆的舌剑法术,看来是馆中的老人了。
既然是老人,那就应当知晓规矩,一旦闹事起来,某收了你们身上的法术,也是理所应当!”
敲打了一番舅甥俩,这位令师兄看向那肖离离,目露询问。
“师兄,这里的确并无大事……”肖离离的面色更是局促,但因为又有外人在场,她不好意思说出自家父亲的龌蹉事。
最后还是方束躬身行礼,低声道:
“这位道长,应是肖伯父拿错了东西,我舅舅想让伯父再看看。”
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肖离离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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