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勿要真以为二舅,刚才是一时激愤,白白自取其辱。
实是事已至此,必须找他麻烦,且以贴黄之事扰那厮,还能让那厮缓我至少仨月的租钱哩!”
瞧见二舅一幅虽然鼻青脸肿,但是又面露洋洋得意之色的作态。
方束一时哑然。
他精神放缓,便和二舅闲谈起来。
顿时,二舅又手书了一堆关于那程罐子的糗事。
等到纸屋当中的气氛恢复,方束佯装不经意的问:
“二舅,那要如何才能,吓得那厮跪地求饶,前来割舌来赔罪?”
二舅了然,当即就写了几个字:
“入道馆,学仙功,拜宗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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