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真说道:“鳄鱼这种东西是很难养出感情的,我一直觉得鳄鱼很像冰冷的学习机器,它们没有复杂的情感,也不会感受到恐惧,它们一切的行为逻辑其实都只是与生存和繁衍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你喂它食物,它知道靠近你会有吃的,吃饱喝足后它就会躺在那里消化食物,只要你没有让它感受到威胁,它就不会主动攻击你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同类被杀,它不会害怕,但会警惕,它会将我们人类和威胁画上等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真指向河里那些浮在水面上的鳄鱼,“你们看,水里那些观察我们的鳄鱼,它们正在评估我们的威胁,它会将这个地点,这些人类当做威胁,在面对我们时会更加谨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子文问道:“那鳄鱼岂不是不会上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真摇头,“不,短期内,在同一个地点,用同一种方法,它们不会上当,因为它们已将这个危险和危险画上等号,但只要我们换一个地方,它们依旧会被诱饵吸引,它的脑袋里没有‘人类在用陷阱猎杀我们’这种概念,只有食物、威胁、保卫领地这种简单的逻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子文大概明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沿着河流下游走了一百多米,黄涛拿出了上次猎杀后剩余的鳄鱼内脏,用绳子系着丢进河边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色沿着河水扩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岸缘的水底下,一团浓稠的阴影缓缓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观察的郑元比了个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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