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关键的时刻,作为红衣主教的马德兰,却来到了山坡之上,找到了闲坐的丹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刚有流民过来报信。”马德兰站到了丹吉的对面,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借着月光,丹吉无言地用手中的磨刀石磨着手中的剑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在剑身上流淌,冲刷着生锈和发钝的剑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骑士来得好快,他们今天早上到达了古拉格修道院。”马德兰平静地叙述,“发现我们不在后,就把周围的五个村子都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丹吉磨剑动作停住了,那刺耳的呲呲声同样停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报信的流民没有鞋,他们一个传一个,一天跑完了我们两天半的行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有普通流民,也有暴民和土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问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们,他说,他们也不知道,但至少这样他们可以心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五个村子我都去过,有的给我们卖过粮食,有的骂过我们,他们中的很多人我都见过,我都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丹吉放下了长剑,扔到一边:“如果你想的话,你可以揍我一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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