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几个胡子拉碴的土匪,正期待地蹲在残破不堪的花圃边,点燃了花枝,咕嘟咕嘟地煮着汤。
浮着血沫的汤水中,还能看到一只人手在浮沉。
孔岱走过去,用长剑割下了他们的脑袋,便继续向前。
可当他看到不见那些漂亮的花窗和拱门,只剩一个个空洞的修道院时,还是长叹了一口气。
尤其是这些空洞中正冒着滚滚的黑烟。
“殿下不是要四处逛逛吗?”黑衣的修士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孔岱身后。
孔岱摇了摇头:“本来还想故地重游一番,被这群流民给扰了兴致,你急匆匆跑来是要干什么?”
“教会那边给您来了一封信。”
孔岱当着这名修士的面,拆开了那封信,随意扫了两眼,便烦躁地撕碎丢掉。
“还是那老一套,格兰迪瓦那边说他也可以谈,他也可以支持我。”
“那殿下您是怎么想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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