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谁告诉你一第纳尔的?”酒馆老板用粗大的指节敲着杉木桌面,“两个第纳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不都是这个价吗?”中年人皱着愁苦的眉毛,不明所以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是以前,现在是现在,你瞧瞧这洪水之后哪有酒呀?你嫌贵我还嫌贵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是自认倒霉,中年人从口袋里摸了半天,才摸出三十枚铜子:“我只带了这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这哪儿够一个第纳尔啊,得得得,算我倒霉。”从中年人手中抢过铜子,那老板不耐烦地挥手驱赶,“下次再带给我吧,滚滚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,塞加尔,你那个远房侄子,是叫霍恩,是吗?他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愁死了,他家就在古拉格修道院那边,说不定被洪水冲走了,我还指望他给我养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这么悲观,塞加尔,说不定他被那个假教皇抓走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管身后这些工匠们地粗鄙之语,黑衣中年人走到了酒馆外,一个同样身披黑衣的侍卫走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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