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教皇是咱们推上去的替罪羊,平日里为了照顾小民,都是喊教皇的,应该是喊习惯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扶着皮科的肩膀,马德兰笑道:“老弟叫我们等得好苦啊,教会天兵什么时候到啊?天兵一到,我等立刻投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,不急。”挣开马德兰的粗手,皮科站起身,活动着被绑得有些麻木的身体,仿若无人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活动了半天身体,将头发向后拢了拢:“杜尔达弗神甫怎么样了,你们把他关押在哪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甫老爷好着呢!”马德兰的笑容有些僵硬,“啥事没有,安安静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那身体怎么样呢?没受伤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轻伤轻伤,神甫老爷连个疼字都没说,那尸体可太健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马德兰大哥的意思是身体特别健康。”格兰普文将马德兰挤到了身后,“毕竟不能外出,每天就待在一个小房间里,比之前瘦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皮科点了点头,这倒也是,杜尔达弗神甫被他们拘禁着,又不能外出,除了锻炼估计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杜尔达弗神甫没有事,咱们就能谈谈正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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