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卫兵双目圆瞪地倒下了,他们这回是真正地倒在了地上,捂住脖子伤口,不断地嗬嗬出气。
鲜血顺着指缝流出,他们两脚不断蹬着地面,反复抽搐,一句话都讲不出来。
“哎呀,你们,你们在干什么?”时刻注视这边的皮科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“叫伱砍一刀,谁让你砍人家脖子了?”
可没有任何一个宗座卫士听皮科的话,他们利落地结束了那七八名倒地卫兵的生命,便继续向前行进。
望着那沾血的斧子和短剑,皮科忍不住地怒吼道:“你们,你们这,本地的秘党太没有专业精神了!”
可回应他的,并不是任何解释和交流,而是奔着脑门飞来的短斧。
“打错人了,你们!”不顾暴露的风险,皮科几乎要冲到第一排去,“我们这边是假打,农奴兵那边才是真打!”
侧过头,险之又险地避过了一柄明晃晃的长矛,一名守夜卫兵朝着皮科喊道:“不对啊,皮科,他们好像是来真的。”
望着那些地上的死尸,再看看这些队形整齐的叛党军队,皮科说不出话了。
一个可怕的想法迅速占据了皮科的大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