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中既有宗座卫士的人,也有难民中的人,但没有一個是说错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有一人跪倒在地时,剩余的人,脸上的慌乱与尊敬便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声又大了一些,甚至将钟楼中的大钟都吹得摇晃起来,发出了轻微的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空中,钟声忏悔声,风声痛哭声,在霍恩凛然而苍老的沙哑声中混作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圣歌的余韵还在悠扬,那凄厉神秘的乱吼声仍在耳旁,尽管眼前的世界还是那个世界,可当霍恩站在那里时,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汤利迷茫了,他望着仿佛带着无尽威严站在那的霍恩,彻底迷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,霍恩点出的密辛和罪行很多都是在极端私密的环境下,犯下罪行时,甚至只有其人自己一人,居然同样能被知晓?

        望向霍恩那双威严中带着高高在上的眼神,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压在了他的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,真是圣父下凡了?

        先前的自己推测的,都是错的?

        冷汗一滴滴顺着汤利的额角滑落,护卫在他身边的打手和武装农,埋着脑袋,一点点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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